2011年2月22日星期二

两个梦(之一)

上周末做了两个很长的梦。一个明快一些,一个黑暗可怕一些。
先讲明快的好了。

::明快之梦::
我跟一个大腹便便的好船长在一起看航海图。
那张航海图就好像“大航海时代”的地图一样,中古的样式,上面的陆地都是泛黄的空白,边缘处有钢笔画的阴影纹路,海波碧绿,地图周围还装饰着精致的老式花纹。
我们的船队正在地图上面跟敌人打仗,位置是地中海南部、那平坦得像个瓶子底的阿尔及利亚海岸线附近。我们可以从航海图上看见我们和敌人的小帆船正抵在一起,船和船之间有小白刃在闪来闪去,跟大航海时代里的海战模式一样。
开始我们的船队略胜一筹,可是后来船上的粮食和水都没了,英勇的水手们从敌船上不断抢到水和食物。我跟船长发愁的想,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啊。后来,有水手过来报告说,从敌船上抢到了一个藏宝箱。
那个藏宝箱特别的精美,是泛着金光的描花的红木箱,有很多层抽屉,最上面的盖子是圆拱的。第一层抽屉里放着很多馒头形状的大金子,圆圆鼓鼓的大金子啊,整整铺满了一层,我觉得我们发财了!这个箱子别的层还有好多好东西,不过梦醒之后都记不清了,就记得有一层有好多美丽的高跟鞋,还是prada的,鞋跟足有15厘米那么长。船长说,这高跟鞋就给你吧。我高兴地穿着它们在梦里健步如飞,还跟别人说,prada的鞋就是好啊,这么高的跟走起路来却一点都不费劲。(“这是因为你躺在床上。”小胖听我讲到这里时如此评论道。)
后来船长跟我们一家人围坐在一个长条木桌前吃饭。在梦里,好像我们家是被这个船长所保护的家族。
吃完饭后,我给我妈掏耳朵。掏着掏着才发现,从我妈耳朵眼里看进去,那里面有一个塞得满满的杂货间!里面还亮堂堂的,好像有阳光从杂货间的小窗子照进来似的。我才想起来,我们人类都是把杂物塞进耳朵里带着走的,比如书啦、鞋啦、杯子啦、架子啦什么的。
“咱们为什么要把东西塞到耳朵里面带着走?要是发炎了怎么办?”我大惊小怪的问我妈。
“所以才需要经常把东西拿出来整理啊,否则所有东西都会卡在里面,什么都拿不出来了。”妈妈很淡定地说。
“耳朵眼总被擦来擦去的,多容易得中耳炎呀!”我说。而且这时候耳朵开始变得特别疼,好像已经发炎了。真生气前20年没意识到这件事,要是一开始就不往耳朵里塞东西就好了。
“是啊,所以我们人类到了老年,很容易得一种病,叫做‘疰耳’。”我妈说。(这时,超级应景的是,梦里出现了给我妈说的这句话配的字幕,好像怕我不知道“疰耳”两个字怎么写似的,而且我们家的老人全都在这时停下勺子不吃饭,诚恳地看着我,很痛苦地捂住一只耳朵。)
接着,我就醒啦……

ps.我总做梦的一个主题就是“被卡住”,比如我因个子太大,被卡在非常小的通道里、石洞里等等,我觉得这个往小小的耳朵里塞大东西的梦是“被卡住”的梦系列的一个分支,或者一个非典型例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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